14、第14章
陆绵歆失魂落魄地把自己关回房间，她已经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怎么强装镇定走完那段从学校到家的路的，这下子脑袋是真的要炸了。
她无措地坐在床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这一定是上天对她冲动撒谎，死活嘴硬不服输的惩罚吧，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圆，一个谎言的源头被堵住会出现另一个谎言的源头，圆住了对苏纯意的谎言，又必须去面对当初对纪星祤的谎言。
陆绵歆举起自己的熊娃娃，眼含热泪望着它：“来，你杀了我吧，我不行了。”
如果现在告诉纪星祤真相，不等于直接扎他心吗？
陆绵歆抓着自己的头发，抓狂懊恼地用力一扯，好想自我惩罚一下！
“嘶，好痛！”她叹了口气，放了自己头发一条生路。
……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陆绵歆专注写着卷子，她暂时决定什么都不想，先这样凑合过着吧，等她休息冷静一段时间，再想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办法，解决掉这件阴差阳错发生的事情。
下课铃响后，陆绵歆像往常以往，笔一扔就打算睡个十分钟的小觉，哪知道袁鹿用笔头戳了戳她的后背。
“怎么了？”陆绵歆强忍着疲倦，抬起头望着同桌。
袁鹿推了推眼镜，小声问她：“听说你偶像要来咱们城市开签售会了？”
陆绵歆瞬间挺直了身体，一双疲惫的眼眸瞬间燃起了火焰：“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袁鹿也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连我都知道了，前天就官宣了啊，你都不关注啊？”
“哎呀，我这几天心情乱乱的，都没怎么关注这些消息了。”陆绵歆挠了挠头发，虽然烦杂的心虚依旧萦绕在心头，但颜雨贺要来自己城市开签售会的好消息还是暂时地驱赶掉了几乎所有的坏情绪。
“那你要去吗？”
“几月几号？”
袁鹿想了想，道：“好像就是月底吧，那时候我们也快期中考试了，学习这么紧张，你真的要去吗？”
“只要是周末我就去啊，好不容易来一次，而且，我为这次签售会已经攒了一整年的零花钱了，总要派上用场吧。”
袁鹿点点头，意料之中，虽然已经和隔壁学校的大帅哥谈恋爱了，但追星女孩本质改不了。
“对了，还想问你个问题，挺好奇的。”
陆绵歆心情正不错，大方地点了点头：“你问。”
袁鹿：“和纪星祤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有点点好奇。”
陆绵歆笑容僵在脸上，唇角缓缓松下，一丝心虚和愧疚又重新涌上了心间。
“他，很好啊，虽然看起来有些冷，但人其实很温柔的，虽然不太爱说很多话，但心思其实挺细腻的……”陆绵歆想着和纪星祤在一起的这几天，那种从未出现过，令她琢磨不同的情绪又出现了：“而且啊，他是第一次谈恋爱呢，所以挺清纯内敛的，走在路上，连牵个手都要犹豫半天。”
袁鹿听着听着，就露出了嘴角上扬，双眼眯起的姨母笑。
陆绵歆看着她诡异的笑容，愣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听着，还挺甜的。”她服气地拍了拍陆绵歆的肩，欣慰地说：“不错，继续坚持，我觉得纪星祤比你偶像还帅呢，跟他谈恋爱，不亏。”
陆绵歆被她拍得往后一仰，只好附和着勉强笑笑：“是不亏。”
是纪星祤亏了。
这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的一个错。
……
周六，按照约定，陆绵歆早早地起了床，换好衣服出了门，她和纪星祤有个约会。
陆绵歆乖乖地按照男朋友说的话，把需要的教材和练习册都收进了书包里。
纪星祤，不愧是你，和女朋友周末约会，约会地点是图书馆，约会内容是给她补习。
陆绵歆打着哈欠，背着书包出了门。
干净明亮的街道上，还不算闹腾，街上的行人和车辆也不算多，陆绵歆乖巧地任他牵着自己的手，领着她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陆绵歆并没有去过市中心的图书馆，也是个十足的路痴，只要有人领着，就会懒着不想找路，悠闲又自在地跟着走就是了。
走到一个车站前，陆绵歆顿时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盯着一个广告牌。
纪星祤见她停下，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广告牌上是一个组合的照片，五个帅气可爱的男孩子闪耀迷人，图片下方写着大大的“bluesky”一行字。
陆绵歆拉着纪星祤的手，笑着跑到了广告牌前面，指着其中一个男生对他说：“纪星祤，这是我偶像，他叫颜雨贺，你听过吗？”
纪星祤望着照片，摇了摇头：“不过现在听过了。”
“就知道你也不关心这些，他们也不算出名，但他们的歌都很好听，每一首我都好喜欢，我初中的时候，就是因为喜欢他们才去学吉他的，经常用他们的歌来练习。”
“听过，是挺好听的。”
“诶？”陆绵歆惊异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不认识吗？”
“不认识，但听你唱过。”
“诶？”陆绵歆更惊讶了，她蹙着眉心回忆了好久，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纪星祤面前唱过歌。
看着陆绵歆这么苦苦思索的模样，纪星祤轻轻一笑：“不小心偷听到的。”
“什么嘛。”陆绵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走着一边沉醉在对自己偶像的安利中：“颜雨贺啊，他是我见过唱歌最温柔的男生，每次听他唱歌，都觉得心情很好。”
“是吗？”
陆绵歆抬起眼睛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双唇轻轻鼓着，像是不太满足的样子，难道是，在他面前夸颜雨贺，他会不高兴吗？
“也……还好啦，也就那样。”陆绵歆坚定点头，该出卖偶像的时候绝不嘴软：“那就是图书馆吧，我看到标志了！”
纪星祤松开牵着她的手，转为揽住她的肩，固定住她活蹦乱跳的身体，无奈道：“这么兴奋？不是说讨厌学习？”
“讨厌归讨厌，学习还是挺重要的。”
……
纪星祤是高三生，而且还是年纪第一，辅导她这个成绩中游的高一学生来简直绰绰有余，最开始陆绵歆还有些紧张，因为她是真的不太喜欢学习，但出乎意料的是，纪星祤这人，虽然看起来疏冷，也不怎么喜欢多说话，但教她学习还真是耐心十足，讲解的内容也一点也不枯燥，很快就把陆绵歆带进了复杂高深的题海世界中。
时间一点一点走着，等到了下午五点，陆绵歆却觉得这七八个小时，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难熬，反而，挺充实的。
好家伙，跟纪星祤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年级排名会直线上升吧。
“纪星祤，我问你啊。”陆绵歆用笔头轻轻戳着自己的脸，望着他问：“你学习这么好，而且也快高考了，你准备考哪个大学啊？”
“清华还是北大？”陆绵歆笑着问他，这个问题如果是问别人，那肯定是取笑着问，但问的人是纪星祤，那就是认真的选择题了。
“没有认真想过，考完再想。”纪星祤不觉得这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只有他的母亲，会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事，逐一去推算其中的利弊，然后费尽心思地去权衡，然后再去干涉他的所有选择。
纪星祤的目光还停留在陆绵歆的物理书上，翻页过后，他就怔住了。
陆绵歆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脸瞬间就涨红了，赶紧拖过书合上，上周物理课走神，想着很快就可以去参加颜雨贺的签售会了，开心地又是在书上画颜雨贺的q版小人，又是用尽自己浑身的艺术细胞书写他的名字以及他写过的歌词，这么暴露自己花痴的一幕就这样出现在了纪星祤眼前，陆绵歆简直尴尬地要现场刨洞遁走了。
看着纪星祤逐渐暗沉下来的神色，陆绵歆很快主动认错：“下次不敢了，不会上课走神了，也不会在书上乱写乱画了。”
“你挺聪明的，学习能力也不错，只是花在学习上的时间不够多。”纪星祤突然说着，抽了张纸巾，从矿泉水中倒了些水在瓶盖里，再用沾了水的纸巾轻轻放在她的脸上。
陆绵歆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不知道他在干嘛。
“别动。”纪星祤空闲的那只手扶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你老师乱晃笔，都画在脸上了。”
看着纪星祤凑得这么近的一张脸，陆绵歆撑在身后的双手不自在地觉得紧张，心头萦绕着一股奇异的情绪，既紧张，又不太想把他推开，反而还觉得，挺享受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想明白，纪星祤就自己退回去了，将纸巾扔掉后，他坐了回来，很认真地看着陆绵歆，道：“所以，要好好学习，好吗？”
“嗯？”
纪星祤望着她，眸光微动：“难道你不想和我考一所大学吗？”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句话给她的压力太大，纪星祤想了想，又改成了：“或者，一个城市的也可以，别紧张，我会帮你的。”
陆绵歆怔愣在原地，是显得有些紧张，然而，她最紧张的是，纪星祤，居然是很认真地在和她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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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措地坐在床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这一定是上天对她冲动撒谎，死活嘴硬不服输的惩罚吧，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圆，一个谎言的源头被堵住会出现另一个谎言的源头，圆住了对苏纯意的谎言，又必须去面对当初对纪星祤的谎言。
陆绵歆举起自己的熊娃娃，眼含热泪望着它：“来，你杀了我吧，我不行了。”
如果现在告诉纪星祤真相，不等于直接扎他心吗？
陆绵歆抓着自己的头发，抓狂懊恼地用力一扯，好想自我惩罚一下！
“嘶，好痛！”她叹了口气，放了自己头发一条生路。
……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陆绵歆专注写着卷子，她暂时决定什么都不想，先这样凑合过着吧，等她休息冷静一段时间，再想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办法，解决掉这件阴差阳错发生的事情。
下课铃响后，陆绵歆像往常以往，笔一扔就打算睡个十分钟的小觉，哪知道袁鹿用笔头戳了戳她的后背。
“怎么了？”陆绵歆强忍着疲倦，抬起头望着同桌。
袁鹿推了推眼镜，小声问她：“听说你偶像要来咱们城市开签售会了？”
陆绵歆瞬间挺直了身体，一双疲惫的眼眸瞬间燃起了火焰：“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袁鹿也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连我都知道了，前天就官宣了啊，你都不关注啊？”
“哎呀，我这几天心情乱乱的，都没怎么关注这些消息了。”陆绵歆挠了挠头发，虽然烦杂的心虚依旧萦绕在心头，但颜雨贺要来自己城市开签售会的好消息还是暂时地驱赶掉了几乎所有的坏情绪。
“那你要去吗？”
“几月几号？”
袁鹿想了想，道：“好像就是月底吧，那时候我们也快期中考试了，学习这么紧张，你真的要去吗？”
“只要是周末我就去啊，好不容易来一次，而且，我为这次签售会已经攒了一整年的零花钱了，总要派上用场吧。”
袁鹿点点头，意料之中，虽然已经和隔壁学校的大帅哥谈恋爱了，但追星女孩本质改不了。
“对了，还想问你个问题，挺好奇的。”
陆绵歆心情正不错，大方地点了点头：“你问。”
袁鹿：“和纪星祤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有点点好奇。”
陆绵歆笑容僵在脸上，唇角缓缓松下，一丝心虚和愧疚又重新涌上了心间。
“他，很好啊，虽然看起来有些冷，但人其实很温柔的，虽然不太爱说很多话，但心思其实挺细腻的……”陆绵歆想着和纪星祤在一起的这几天，那种从未出现过，令她琢磨不同的情绪又出现了：“而且啊，他是第一次谈恋爱呢，所以挺清纯内敛的，走在路上，连牵个手都要犹豫半天。”
袁鹿听着听着，就露出了嘴角上扬，双眼眯起的姨母笑。
陆绵歆看着她诡异的笑容，愣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听着，还挺甜的。”她服气地拍了拍陆绵歆的肩，欣慰地说：“不错，继续坚持，我觉得纪星祤比你偶像还帅呢，跟他谈恋爱，不亏。”
陆绵歆被她拍得往后一仰，只好附和着勉强笑笑：“是不亏。”
是纪星祤亏了。
这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的一个错。
……
周六，按照约定，陆绵歆早早地起了床，换好衣服出了门，她和纪星祤有个约会。
陆绵歆乖乖地按照男朋友说的话，把需要的教材和练习册都收进了书包里。
纪星祤，不愧是你，和女朋友周末约会，约会地点是图书馆，约会内容是给她补习。
陆绵歆打着哈欠，背着书包出了门。
干净明亮的街道上，还不算闹腾，街上的行人和车辆也不算多，陆绵歆乖巧地任他牵着自己的手，领着她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陆绵歆并没有去过市中心的图书馆，也是个十足的路痴，只要有人领着，就会懒着不想找路，悠闲又自在地跟着走就是了。
走到一个车站前，陆绵歆顿时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盯着一个广告牌。
纪星祤见她停下，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广告牌上是一个组合的照片，五个帅气可爱的男孩子闪耀迷人，图片下方写着大大的“bluesky”一行字。
陆绵歆拉着纪星祤的手，笑着跑到了广告牌前面，指着其中一个男生对他说：“纪星祤，这是我偶像，他叫颜雨贺，你听过吗？”
纪星祤望着照片，摇了摇头：“不过现在听过了。”
“就知道你也不关心这些，他们也不算出名，但他们的歌都很好听，每一首我都好喜欢，我初中的时候，就是因为喜欢他们才去学吉他的，经常用他们的歌来练习。”
“听过，是挺好听的。”
“诶？”陆绵歆惊异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不认识吗？”
“不认识，但听你唱过。”
“诶？”陆绵歆更惊讶了，她蹙着眉心回忆了好久，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纪星祤面前唱过歌。
看着陆绵歆这么苦苦思索的模样，纪星祤轻轻一笑：“不小心偷听到的。”
“什么嘛。”陆绵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走着一边沉醉在对自己偶像的安利中：“颜雨贺啊，他是我见过唱歌最温柔的男生，每次听他唱歌，都觉得心情很好。”
“是吗？”
陆绵歆抬起眼睛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双唇轻轻鼓着，像是不太满足的样子，难道是，在他面前夸颜雨贺，他会不高兴吗？
“也……还好啦，也就那样。”陆绵歆坚定点头，该出卖偶像的时候绝不嘴软：“那就是图书馆吧，我看到标志了！”
纪星祤松开牵着她的手，转为揽住她的肩，固定住她活蹦乱跳的身体，无奈道：“这么兴奋？不是说讨厌学习？”
“讨厌归讨厌，学习还是挺重要的。”
……
纪星祤是高三生，而且还是年纪第一，辅导她这个成绩中游的高一学生来简直绰绰有余，最开始陆绵歆还有些紧张，因为她是真的不太喜欢学习，但出乎意料的是，纪星祤这人，虽然看起来疏冷，也不怎么喜欢多说话，但教她学习还真是耐心十足，讲解的内容也一点也不枯燥，很快就把陆绵歆带进了复杂高深的题海世界中。
时间一点一点走着，等到了下午五点，陆绵歆却觉得这七八个小时，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难熬，反而，挺充实的。
好家伙，跟纪星祤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年级排名会直线上升吧。
“纪星祤，我问你啊。”陆绵歆用笔头轻轻戳着自己的脸，望着他问：“你学习这么好，而且也快高考了，你准备考哪个大学啊？”
“清华还是北大？”陆绵歆笑着问他，这个问题如果是问别人，那肯定是取笑着问，但问的人是纪星祤，那就是认真的选择题了。
“没有认真想过，考完再想。”纪星祤不觉得这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只有他的母亲，会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事，逐一去推算其中的利弊，然后费尽心思地去权衡，然后再去干涉他的所有选择。
纪星祤的目光还停留在陆绵歆的物理书上，翻页过后，他就怔住了。
陆绵歆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脸瞬间就涨红了，赶紧拖过书合上，上周物理课走神，想着很快就可以去参加颜雨贺的签售会了，开心地又是在书上画颜雨贺的q版小人，又是用尽自己浑身的艺术细胞书写他的名字以及他写过的歌词，这么暴露自己花痴的一幕就这样出现在了纪星祤眼前，陆绵歆简直尴尬地要现场刨洞遁走了。
看着纪星祤逐渐暗沉下来的神色，陆绵歆很快主动认错：“下次不敢了，不会上课走神了，也不会在书上乱写乱画了。”
“你挺聪明的，学习能力也不错，只是花在学习上的时间不够多。”纪星祤突然说着，抽了张纸巾，从矿泉水中倒了些水在瓶盖里，再用沾了水的纸巾轻轻放在她的脸上。
陆绵歆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不知道他在干嘛。
“别动。”纪星祤空闲的那只手扶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你老师乱晃笔，都画在脸上了。”
看着纪星祤凑得这么近的一张脸，陆绵歆撑在身后的双手不自在地觉得紧张，心头萦绕着一股奇异的情绪，既紧张，又不太想把他推开，反而还觉得，挺享受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想明白，纪星祤就自己退回去了，将纸巾扔掉后，他坐了回来，很认真地看着陆绵歆，道：“所以，要好好学习，好吗？”
“嗯？”
纪星祤望着她，眸光微动：“难道你不想和我考一所大学吗？”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句话给她的压力太大，纪星祤想了想，又改成了：“或者，一个城市的也可以，别紧张，我会帮你的。”
陆绵歆怔愣在原地，是显得有些紧张，然而，她最紧张的是，纪星祤，居然是很认真地在和她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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