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外室(28)_他让白月光当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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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外室(28)

  沈初婳会马吊,原先她在府里也常跟母亲并着几个表姐妹聚一起打着玩,输钱赢钱也没在意,就是消遣。

  他现下问出话,她听着是有意向的,但却不愿跟他说,倒显得她很想去似的。

  裴焕卷一点袖子,自作好奇道,“本官只听过这马吊,还不曾摸熟,这次沾府尹大人得光,也去打上一回。”

  萧常当然开心,连忙带人前去珍坊。

  那珍坊坐落在藩司衙门附近,一面办职务,一面还能抽空去玩两把,倒是会享受。

  几人站桌前,裴焕推着沈初婳坐过去,自己捡着把椅子坐她旁边,道,“本官不懂这玩法,公公先打给本官看看,也好让本官学个上手。”

  他即这般说,萧常就不敢劝他上桌,只笑着招呼其他两个府丞坐下陪打。

  他说要学,沈初婳管他学不学,攥了牌就打起来,那手摸牌放牌的速度比对面三个人都快,专挑小的压。

  三人也算个中老手,被她打的措手不及,没几下就叫她吃牌赢了。

  几人便都老实掏钱,裴焕抻手接过来要往自己腰包里放。

  沈初婳匆匆拽他手,不情愿道,“……我的。”

  她在人前一直没说话,光看外表还真以为她是个长相秀气的小太监,现在她一出声,细嗓子又轻又软,在场的人不是傻的都听得出这是女人声。

  对面坐着个女人,这马吊就难打下手了。

  裴焕把钱给她,勾着她的腰放她坐到身后,自己上座道,“本官陪几位大人切磋。”

  沈初婳两手抓着钱心内火气往上蹿,她早知道他没安好心,这几人不瞎的都瞧出她什么样,他丝毫没在乎别人会说她。

  裴焕扭头瞧她脸发黑,便解了腰上的一块玉给她道,“拿着玩。”

  谁要他的破玉,沈初婳想把玉砸他头上,但碍于人前又不好做的太过,只得咬牙把玉扣腰间。

  裴焕看了看那块玉,觉得极衬她的锦绣服,他转回头,对面三人忙低头看自己牌,他随意抽了张牌扔桌上,问道,“这马吊在金陵时兴?”

  萧常也放一张牌下去,憨笑道,“从苏州府那边传过来的,金陵地儿小,那些个大阵仗的也不好摆弄,马吊占地小也适合人坐一起,就这么在这里生了根,下官们平日里没什么事,也好打两把杀杀馋。”

  馋瘾都能说出来,可见他们对马吊的痴迷度,裴焕道,“邺都那边倒没曾听闻。”

  这话落,沈初婳在他背后细小声道,“后宅常玩的。”

  不仅后宅,只要是女人聚一起的,马吊绝计少不了。

  裴焕手里的牌没出完,对面却大笑一声,“这回庄家轮到下官了。”

  他兴奋的将牌往桌上一放,踌躇着道,“大人您看……”

  裴焕从腰兜里取出块碎银子扔给他,道,“没什么意思,你们自个儿打吧,本官路上没怎么睡,快熬不住了。”

  他边说边打哈欠,像是真的困顿了。

  三人哪还真敢接着打,都起身道,“您和……”

  他们不由自主地瞅过沈初婳,对着那张脸再叫不出公公,只顺着裴焕这边道,“您二位累了好几日,确实要补觉。”

  裴焕嗯着声,当着他们的面执起沈初婳的手率先出了珍坊。

  那三人也赶紧跟在他们后面一路送人入府,眼看着他们进院子了才呼出一口气又转回去接着打马吊。

  裴焕和沈初婳一回房,沈初婳就把腰间的玉扯下来直塞回他手里,硬气道,“你的东西不用往我手里放。”

  裴焕蓄了口茶,目色幽深的盯着她,“嫌我碍着你打马吊?”

  沈初婳脱掉帽子,歪身靠到窗边的躺椅上,半合着眼道,“你晓得。”

  他故意在人前让她暴露,他就是蓄谋让她出丑。

  裴焕踱过去,矮身坐到她手边,道,“他们看架势要打上一宿,你扛得住?”

  沈初婳抿了抿唇,“你可以叫停。”

  她不傻,他这么做就是想打听清楚东西,根本就没在乎她是否在人前被戳破。

  裴焕覆住她的手,要往跟前带。

  沈初婳下意识窝着手指要缩走,被他紧握在手里,他伸另一只胳膊圈住她,迫她看着自己,“不把你现于人前,他们就会给我送女人。”

  沈初婳眉头皱起,“你难道连拒绝都不会?”

  裴焕挑眉,“我只管照单全收,从不拒绝好东西。”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看沈初婳的态度,他要是有别的女人,她会不会嫉妒?

  沈初婳冷笑一声,伸手推他道,“你放开我。”

  她真是烦透了他,现在她成了他的笼中鸟,他不仅能肆无忌惮的欺辱她,还能随时叫女人来威胁她。

  她看够了这人的混账,已经连敷衍都懒得做了。

  裴焕抚到她的唇上,嗓音低沉,“你要什么?”

  他想问,她要怎么样才能安分的跟着他,他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献给她,只求她能呆在他身边。

  沈初婳眼眸泛红,“你从不会顾念我。”

  他若真对她有意,必不会一再让她伤心难过,他不在乎她的情绪,只要她能供他快活就好。

  裴焕划着她的眉毛,倏地凑近她欲吻。

  沈初婳当即偏头避开他。

  裴焕钳住她的下腮,一口堵了上去。

  沈初婳身子一挺,下一刻就摔了下去,又被他抄手捞进怀里,她推拒着,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被他啃得没了声息。

  裴焕没一会就饶恕了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徐徐顺她的背。

  沈初婳一口将他咬住,发狠般的撒气。

  裴焕浅浅挑出笑,只等她咬累了才道,“你说我对你不好,可你好像也没对我有多好。”

  沈初婳呼出一口气,喃喃低语,“你不要抱着我。”

  她对他不好,但也没对他有多差,他纵容府里下人羞辱她,还强要了她,她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其他,跟他这种蛮夫完全没道理可言。

  裴焕直接抱起人进里间床,他圈着她在怀中,与她鼻尖相靠,他说,“你有没有心?”

  分明外表柔弱,可她的心却似顽石,他上过刀山下过火海,再艰难的事他都能找到突破口,只有她,他耗尽了心力竟是白费功夫。

  沈初婳也问他,“你都不信我,凭什么让我对你有心?”

  无解。

  这就是个死局,他们翻来覆去说着虚无缥缈的话,为的就是想叫对方退让一步,谁都不想退,谁都想彻底压制对方。

  裴焕弹指挑开她脸侧撒落的碎发,眸中氤氲出痴意,他覆唇印在她的嘴角,笑泻出来,“你这种人,又怎会在乎别人?”

  惹事了,犯错了,还能仰着头责怪别人活该,天生的骄纵,即便打碎了她的骨头她也能嘴上不饶人。

  沈初婳扬手对着他一巴掌打过去。

  裴焕轻松包住她,带着她的手揉她脸,“你对沈家倒是好。”

  也只对沈家好。

  即便她父亲那个德行,她还是为了沈家操碎心,这点上他难掩羡慕,哪怕她能分一点到他身上,他都甘愿将她重新供奉在手掌心。

  沈初婳眨着眼哭出来,“你欺负我。”

  都过了十几天,他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过,她遭受的痛苦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哭她闹他都直接视而不见,哪有人这样的。

  裴焕摸她脑袋轻轻道,“你也欺负我。”

  沈初婳噎住泪,拿手捶他,“我没有。”

  裴焕随她打,指腹抹掉她的泪痕,道,“你总有底气说自己最无辜,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沈初婳微懵。

  裴焕又吻了一下她,道,“我给忘了,按着你的意思,我就应该诚惶诚恐的跪在你脚下,你打一鞭子,我还得舔着脸说声谢谢小姐赏,你给我睡了,我还得给你磕头再说自己祖坟冒青烟。”

  他说话委实难听,□□裸的剖开来叫沈初婳难堪,她又气又羞,只知抓着他的袖子往自己脸儿擦泪,“横竖我被你糟践了,你只管把我往土里说,我死了你才高兴。”

  裴焕兜着她坐正,垂视她道,“谁乱搭人?”

  沈初婳丢开他的袖子,微微偏低脸,“你总把我说的不三不四,宋辞青也不是我搭的,是你那个婢女把人叫过来的。”

  她哭过后眼圈和鼻尖生一点红,再加上方才挣扎时长发撒乱,配着她细俏的眉眼平白就添出羸弱,不忍叫人作贱。

  裴焕给她理头发,手碰在那摇晃的耳坠上,拨了几下道,“回邺都我就把她发落出去。”

  沈初婳内心难免窃喜。

  裴焕审视着她,半笑道,“你把事全推到雪音身上,她那熊性子我清楚,男人或许是她没在意放进来,你倒是一搭一个准,假如放进去的不是书生,换个什么马夫或贼头,你照样能勾引人。”

  沈初婳苦着脸,转过身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裴焕伸一指勾过来她的下颌,凉声笑道,“我难道说的不对?”

  沈初婳瞅他又低眸,“不对。”

  她再不知羞耻也不可能见个男人就想勾上手,男人那么脏。

  裴焕放开手,抻腿支着她的腰,道,“你只要能办成事,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那宅子一堆女人,靠你自己想逃是有点难,但有个男人帮你会容易的多。”

  沈初婳呕着眼盯他,“我跑哪儿去?”

  她跑回沈家,他就抓不回来吗?她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往其他地方去,路上遇见个什么劫匪盗贼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他着实把她想的太蠢。

  裴焕点点她的头,才要说,屋顶忽然有响声。

  裴焕顷刻变严肃,他匆忙下床,牵着沈初婳道,“随我走一趟。”

  沈初婳甩他的手,“我不要去外边儿。”

  黑灯瞎火的,他要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去死算了。

  裴焕抓来大氅将她团团包住,束着人往出走。

  沈初婳当即挠他,“你犯混不要带着我,我没你那么不知羞。”

  裴焕睨她,“去皇陵。”

  沈初婳懵住,未几反应过来弱声道,“那头有死人……”

  她活过两世,神魔鬼怪之类的她信,半夜三更去墓地,她怕遇着邪祟。

  裴焕扬了扬手中的玉,“开过光的,要不要?”

  沈初婳撅一下唇,张手要拿玉。

  裴焕手朝后一躲,把玉塞进了衣襟里,他背着手道,“我可能没跟你说过,这间府宅也是在坟堆上建起来的。”

  沈初婳一阵哆嗦,立刻往他怀里躲,“……你故意吓我。”

  裴焕勾一点唇单臂抱着她,缓慢的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灯照着很是亮堂,裴焕抬脚跺跺地上,道,“这里出过事,死的人不少。”

  沈初婳空出眼往那地上看,乌漆嘛黑的并不能看到什么,只他这么一说,突然就感觉鬼气森森,她一身颤栗,捂着脸藏进大氅,“我想要玉。”

  裴焕哦着声,捏她手放衣前,“你拿。”

  沈初婳探手过去抓起玉慌忙缩走。

  裴焕弯腰环抱住她,一个纵身跳上了墙,又落到墙外头。

  这还是沈初婳第一次看到他使轻功,之前也只是听人口头上说轻功多厉害,真见着了倒说不出话。

  他们走了一截路,在不远处的桥下面站着几个人。

  裴焕对领头的人道,“皇陵那边探查了吗?”

  那人单膝跪地,“大人,那条地道还没堵住。”

  裴焕压着眉,“进去看了吗?”

  “地道直通秦淮河东岸,出来见不着任何房屋,只临边有一条街,刚好连着乌衣巷,”那人回道。

  裴焕沉思,“乌衣巷和贡院离得近,那帮盗墓贼若真经过,早被人抓了。”

  所以他们必定不走乌衣巷,地道通桥只是个幌子,现在地道没人去堵,应天府的这帮人不是蠢货就是和盗墓贼是一伙的。

  他突地想起事,跟那几人道,“去乌衣巷一趟,查一查那边的书生。”

  金陵这一带属乌衣巷文气最重,文人书生多聚在此处,缘着又靠近贡院,是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住在这里的都是金陵最顶顶有才学的人。

  “是,”那几人随即晃身不见。

  沈初婳拉他袖子道,“你怀疑是书生作案吗?”

  裴焕带她沿着河水往下游去,缓声道,“你瞧见了,应天府那几个酒囊饭袋是不可能干的了活,别说书生,就是寻常的老百姓去皇陵里摸一圈他们也抓不到人。”

  沈初婳撇嘴,“金陵好歹是留都,朝廷选这些人监管本就不对。”

  怎么说也曾是京都,财力、人才等也不比邺都差多少,结果选个牌搭子去管事,出事了陛下要抓人内阁还求情,真是稀奇古怪。

  不远处的皇陵亮着灯,两座石狮子在夜色下威武正气,裴焕远眺着道,“内阁老头子多,抱团更多,萧常之前也是阁臣,原本还是太常寺卿,说起来他和你父亲还共过事,先帝瞧他老实才选了来金陵,没想到一入金陵人就像吃了癫药,马吊打的飞起,皇家的东西他倒没心管了。”

  说着两人就走近皇陵前,巡逻的守卫看不见,也不知躲到哪儿去逍遥了。

  沈初婳胆怯的抱着裴焕胳膊,悄悄道,“这不是明摆着让贼来偷吗?”

  裴焕弯下唇,“说不定是他们故意这样,让贼掉以轻心,到时候等人进去了再一网打尽。”

  沈初婳哼哼两声,自不跟他多话。

  两人进了皇陵,没走几步就听见里头呦呵谩骂声。

  “唉,他娘的我又输,今儿手气忒差怕不是被瘟神缠上了。”

  “老弟这话说的,输几把而已,我那哥哥还呆在牢房呢,你可比他好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你哥哥当差那日先是跟人吃了酒,脑子还没清醒就跑过来和哥儿几个摸马吊,太后娘娘的墓被偷你哥哥推卸不了责任。”

  “谁还没个爱好,你我现在不也在摸牌,我还就不信那贼还敢来偷一次。”

  这些守卫倒是胆子大,给皇族看门也能这么吊儿郎当,正如裴焕所言,个个儿牌瘾大的吓人,这还守门,这就等于开了门引贼进来偷。

  裴焕沉着眼跨进门,一直走到他们身后站定,他抬手拍一下守卫的肩膀。

  那守卫不耐烦的挥他,“去去去,没见着你哥哥我正忙吗?”

  沈初婳闻声没忍住偷偷笑出来。

  裴焕瞥着她,倏尔放话道,“忙着打马吊?”

  这一声出,那几人皆回头,他们的脸生疏,但裴焕身上穿的莽衣却显眼,这大楚能穿莽衣的屈指可数,不是伴君之臣谁能得享这种殊荣。

  四人惊怕的跪到地上,“小,小的不知大人驾临。”

  裴焕从腰间拔出绣春刀,一刀扎在那张木桌上,他抬脚踩着其中一人的背,问道,“叫你们守陵,你们就这么守的?”

  几人胆战心惊,怕的只知给他磕头,“大人、大人,小的们一时贪玩……”

  裴焕挑了个稍微干净点的板凳坐下,先冲沈初婳招手。

  沈初婳不太想坐脏板凳,抱着胳膊朝灯边挪,眼都不看他。

  裴焕倒也没叫她,单手撑着桌跟那几人道,“地道不封等着再被人偷?”

  几人抖擞着身,脸上全是汗。

  其中一个胆大的回答他道,“……大人,地道是上头的命令,说是看看盗贼还会不会回来。”

  裴焕道,“你们上头真为贼考虑周到,那贼回来你们真能发现?”

  四人面面相觑,连忙伏地求着道,“大人再给小的们一次机会,小的们绝不再碰马吊,一定尽忠职守!”

  裴焕双手交握,和颜悦色道,“给你们机会,是不是就等于给贼机会?”

  他伸脚踹到当前一人的胸口,看着他倒地上吐血,他立起身道,“带本官去看看地道。”

  其他几人不敢怠慢,急忙领着他往西边去。

  西边那一片墙全长了草,沈初婳望一眼就坚定的杵在灯边不动,那里黑黢黢的,打死她也不要过去。

  裴焕猜出她心内的小九九,旋身时一口吹掉灯。

  室内一暗,那些停放棺材的地方都散发着萤火,沈初婳当机立断扑进他的臂弯里,她怯声道,“……你点灯。”

  裴焕罩着她的肩将她牢牢拢在身前,悄悄告诉她道,“别说话。”

  他还特意朝那些棺材噜嘴,“他们都能听见。”

  沈初婳霎时紧张的闭眼贴他颈子上。

  裴焕不费力的提着她进地洞里。

  才踏足入内,身后的守卫就谄媚的举着火折子走前头给他们引路。

  裴焕对着地道上上下下看个遍,没看出个什么不同来,不过瞧着这墙壁光滑,不像是草草挖出来的,倒更像一早就计划好挖掘,瞧着这路线都一顺走,这是早有预谋。

  他突然定住脚,问前面的人道,“你和你哥哥是哪一年过来做守卫的?”

  那人挠着头嘿嘿两声,“回大人话,小的们嘉和十二年调过来的。”

  那到现在也才三年。

  裴焕踩着石子踢旁边,道,“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原先在哪里当值?”

  沈初婳拽他手,“你好罗嗦。”

  唧唧歪歪跟查人家底似的,她听着不得味。

  裴焕竖着指头抵在她唇边,凑近她微小声道,“咱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沈初婳顿时惧怕起来,着慌的往他身上挂,“我们回去好不好?”

  裴焕单臂将她整个抱起来,另一只手摸上了刀。

  前头的人还带着谦卑道,“小的原先是府尹大人府上的杂役,蒙大人不嫌弃,才有机缘入这皇陵服侍贵人们。”

  裴焕道,“平日没少打马吊吧。”

  那人窘迫道,“原也不会这把戏,有次见着老爷和其他大人在取乐子,小的看了几次觉着有趣,就偷着学过来了。”

  裴焕半拉着声道,“这么说,你们老爷还挺器重你的。”

  那人讪讪笑两声。

  裴焕眸中幽深,他又问道,“你们上头除了叫你们留着地道,是不是还叫你们等着一个身穿莽衣的大官过来?”

  那人的身形一顿,随即转过头咧嘴笑道,“大人真是明察秋毫,连这事都瞒不住你。”

  他从袖中取出刀,耍了个花样道,“上头说了,男的杀了,女的带回去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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