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美争宠R_穿越之通房艳奴上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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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美争宠R

  “啊~爷~爷……再来一杯~”翠仙还不住的吸允,手往下隔着衣料抚弄那硬邦邦的肉棒儿。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富昌候和宋魁彦压根发酸,龟公是何等乖觉的人?红倌儿骨娘和小小立刻也坐入富昌候和宋魁彦怀里口哺美酒。

  奢靡淫逸,放浪不羁。

  卫国公府。

  殷绮梅被一顶小轿从卫国公府的朱红偏门儿抬了进去。

  一路掀开帘子往外瞧,气势磅礴,恢宏富丽,令人置身如琼宇玉楼,那亭台楼阁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紫银光芒。她知道这是紫银琉璃瓦,非皇亲国戚不可用。皇宫里的建筑则是紫金宝石瓦。卫国公府薛家不过略次一等。

  不知穿过了几道威严肃静的青石麒麟影墙,几道金柱大门,几扇拱院门儿,绕过杏花岭,穿过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俄见黄垣环护,青桐簌簌,隐见奇花异草,几只白鹤扑翅。殷绮梅听随行小厮铜坠儿道“请姑娘下轿”,另有两个婆子搀扶她出来,见高高大大的双扇碧青院门儿,门上匾额风流隽永的四个大字——紫气东来,这里便是卫国公爷薛容礼的院子,也叫紫东院,两边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一边几丛芭蕉,院内三两只红腹锦鸡生的如火凤凰一般,一只银白孔雀带着小雀栖息在芭蕉树下,那一边是一株紫藤树,其宏势若巨伞,遮天蔽日,丝垂紫缕,葩吐紫星海浪……六间抱厦,一色的雕镂福寿如意花样栅,红漆柱,紫金宝石瓦,银灰泥金漆墙,处处金碧辉煌,文采华章。廊下有七八个穿红戴绿的小丫鬟垂首恭立,规矩极严名。

  殷绮梅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目不暇接,如今她可真是看到千年官宦大家的奢贵堂皇了,那些电视剧演的还不到现实的一小半儿。

  一个穿着秋香色锦纱比甲红罗裙,梳着垂髫髻的女孩儿坐在廊下喂鸟笼里的雀儿,看见殷绮梅奇怪的看了看。

  “红月姐姐,殷姑娘来了,您给通传一声,怎么诸位姐姐都不在?”铜坠儿催促殷绮梅,转脸对那丫头谄媚笑着招呼。

  “你快把殷妹妹请进来呀,外头日头那么大,晒坏了怎好?铜坠儿,怎么是你送人儿?教引嬷嬷呢?”红月笑道。

  “红月姐姐有礼。”殷绮梅对红月福了福,恭敬恰到好处。

  红月眼前一亮,笑着拉住她的手,细细看她。

  心道,怪不得爷念念不忘,绿婵那小蹄子也夜不能寐,此女丰腴美艳赛天仙。

  殷绮梅也是暗暗观察红月,这红月生的肤色不算白,身材细挑,长脸儿,也算有两分颜色,难得温和可亲的厚道利索样。

  铜坠儿笑:“爷特特吩咐让小的送殷姑娘,本来蜜儿姑娘也是陪着的。怎么就姐姐在?”

  “太后年节赏赐的料子,太太命她们都过去挑选,我看屋子,殷妹妹,你来。”红月放下鸟笼,牵着殷绮梅进屋,又去后厢房拉来一个老妈妈,老妈妈后头跟这个十岁左右的小童儿。

  红月催促道:“殷妹妹,这是咱们大爷的奶娘,何妈妈,给妈妈见礼。”

  “给何妈妈见礼,何妈妈万福。”殷绮梅心说这便是蜜儿的亲娘了,果然母女俩生的极像,生着一对儿甜甜酒窝,只是何妈妈韶华已过,保养得宜的白净面皮上多了几道细纹,眸子里城府深重,老辣沉稳。

  何妈妈浅笑矜持的不受,一把扶拉住她:“姑娘多礼了,我老婆子不过是府里的奴婢,姑娘是大爷外头的新宠,快、快别如此了。”

  “何妈妈是府里的老人,我年纪小,在外头学规矩的时候也多亏了蜜儿姑娘照拂,何妈妈若不受礼,我也没脸儿。”殷绮梅一下子就察觉出何妈妈不喜她,转了转眼瞳,略后退一步。

  正正经经的大蹲万福礼。

  太好了!最好认为她就是个狐狸精,教唆薛容礼把她撵出去才好。

  何妈妈和红月对视,皆被殷绮梅的硬气给小惊一把。

  “姑娘怎么会没脸儿呢?姑娘是大爷的人儿,待有个一男半女,更是正经半个主子,我老妈妈还得仰仗姑娘。”何妈妈说的十分谦卑,身子却带了点疏离,不用殷绮梅搀扶。

  “只顾着同妹妹说话儿,妹妹喝口茶歇息片刻,待麝桂姐姐、绿婵姐姐回来,给你安排住处,妹妹一路劳累,跟姐姐去那边凉竹榻上坐着歇息吃点果子。”红月挽住殷绮梅的手。

  “听姐姐的安排。”殷绮梅感觉到红月释放的好意,没拒绝。

  她也特累,坐轿子坐的头晕脑胀,刚刚用银签子插了块西瓜要吃。

  外头闹闹哄哄的一阵银铃黄鹂鸟般的少女笑声。

  红月笑着站起,跑过去迎接:“哎呀,她们终于回来啦!”

  只见十来个华服金钗的丫鬟花团锦簇般簇拥着四个美人儿进屋。

  最前面的两个,左边儿的温柔和顺,妩媚秀丽,容长脸,肌肤凝雪,似桂如兰。穿着玫红苏绣菱角花儿比甲,鹅黄缎裙儿,腰间绣遍地金葱绿汗巾子,坠着一串桂花黄玉同心环。梳着妇人高髻,几色赤金嵌宝石金刚粉钻珠花儿,并蒂兰花儿缠丝红玛瑙流苏金钗,鬓边戴着半新不旧的宫样粉月季绢花儿。

  右侧的那一位更美两分,瓜子脸儿,水杏眼,樊素红口,小翘玉鼻,仍旧梳着未嫁姑娘的倾髻,戴着镶嵌了碧玉蝉的金珠花,绿宝石孔雀滴红翡流苏钗。水绿蝉翼纱的夏连衫裙,隐隐透出里头的织金牙白妆花缎的裹胸和衬裙,鼓鼓的胸乳,水蛇小腰儿只系着一串珍珠碎宝石腰链儿。

  这两位殷绮梅看着眼熟,又眼生,恍然间才认出来是她被糟蹋的那夜,给薛容礼挡了洗脚水的两个低眉顺眼,忠心耿耿的大丫鬟。

  红月道:“这是麝桂姐姐、绿婵姐姐,后面的两位是媚荷姐姐,银翘姐姐。”

  殷绮梅一一见礼,麝桂和绿婵还算和气,那媚荷和银翘一个个横眉冷对。

  那温柔和顺的麝桂上来拉着殷绮梅看了一圈儿:“那一日见妹妹就觉得妹妹是个好相与的,十分投缘,以后都是伺候爷的人了,妹妹缺什么少什么都和姐姐说,小丫头子不懂事慢待妹妹,也来和姐姐说。”

  绿婵眼睛发红紧紧盯着殷绮梅的脸,挤出一个笑脸儿,也牵住殷绮梅的手,对麝桂到:“好妹子,咱不理麝桂姐姐,麝桂姐姐劳力唠叨的老毛病又犯了,可算是来了个人儿,她像见到爷儿似的奋兴儿!”

  麝桂眼里温柔绵绵,上去捏了一把绿婵的脸儿,挽住她:“好你个小蹄子,又来排揎我,咱们舍不得殷妹妹,也得让旁人见一见呀!”

  “是呀,银翘妹子,都说你的身段儿得了大爷的青睐,可看看咱们殷妹妹的身段,你也就上半段儿好点,如今上下可比下去喽。”绿婵尖酸笑道。

  银翘中上之姿,难得安分守拙的气质,白净娇小,格外丰腴。

  只是丰腴虽然丰腴,未免显得有点矮胖,细细看,穿着也是故意拉长腰腿身比例。

  银翘低眉顺眼,她自然之道她的短处,忍住尴尬怒火,只笑笑退后一步:“我怎么敢和大爷的新宠比肩呢?绿婵姐姐说笑了,只是若论窈窕丰腴兼具,整个院里唯有媚荷姐姐和绿婵姐姐。”

  “银翘妹妹性子好,自然是不会舔着脸比,别人仗着大爷宠爱撒泼可就不知道了,咯咯咯,麝桂姐姐,绿婵姐姐,眼圈都红了,昨夜没睡好吧?”媚荷讥笑,又上下打量殷绮梅,扬起下巴道:“还以为多美呢,妹妹自便,姐姐我回房歇歇腰儿~”

  殷绮梅打量媚荷,见她穿的比绿婵还奢华,那一袭簇新的红缎半臂圆领掐腰儿夏褂,金丝层纱裙,露出大片酥胸,颈肩,戴着一串红宝石项链,手腕套着三对儿虾须镯。梳着妖娆复杂的灵蛇盘叠髻,三对灯笼坠儿金簪,三对玉簪,戴着赤金嵌珍珠玛瑙蔷薇形头面,髻心簪了一对儿大红宫样蔷薇绢花儿,满头的金光灿灿,珠色宝气。

  瓜子脸儿,吊梢眼,小薄唇,鹰钩鼻,浓妆艳抹,前凸后翘小细腰,风骚十足,气质偏俗。

  绿婵挽着殷绮梅,泼辣眯眼,兰花指点着媚荷:“是啊,我是没歇好,主要是惦记媚荷妹妹你的前程,你不能只歇歇你的小腰儿,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大爷,通房里头第一个停了避子汤的,你那骚情的腰条都扭僵了,怎么没见下一个半个蛋,媚荷,你可不能辜负太太的期望呀,话说,你怎地也不讨好讨好咱们新妹妹,让她在大爷面前给你美言几句?”

  媚荷气的骤然变了脸,扭身就走,转头对麝桂、绿婵、殷绮梅连啐了三口:“呸呸呸,三只骚狐狸精!”

  扭扭哒哒的就走。

  “你个骚货你还有脸骂我们是狐狸精?去你娘——”

  麝桂温柔慈秀的眉目对红月抛了个眼色,捂住绿婵要吐脏口的嘴。

  红月正端了茶来,立刻点头,朝媚荷泼了茶,只见“哗啦”,媚荷裙角湿了一大块儿,大怒转身捏着裙角指着红月:“你个小贱蹄子!你竟敢——”

  红月怪声怪气:“我说媚荷姐姐,咱们爷最好风雅事,喜欢的就是狐狸精花精草精传闻,即便成了妖精也好过泼出去的脏水好,烂脏了地,还没人拖擦,没人儿临幸!你说呢?”

  银翘过去拉着媚荷,隐忍哀哀:“算了姐姐,咱们回屋去,这里不配咱们待着。”

  媚荷怒火冲头,仗着薛容礼不在,咒骂连连被银翘和两三个粗使婆子拽着走了。

  一时其他一二等的大丫鬟都来安慰劝解,麝桂宽慰大度一番,众人夸赞,再把殷绮梅赞一回,簇拥着殷绮梅进屋。

  绿婵进屋见罗汉榻堆着薄毯子不整齐,摸了暖铁竹罩子茶壶里的茶水温凉,指着二三等小丫头开骂:“一个个我走了你们就翻了天儿!毯子不晒不叠,水也是温凉!看我呆会儿不扒了你们的皮!”

  麝桂对红月眨眨眼,红月笑着拽绿婵进内室去了:“你还不好好歇歇,忙了一上午,还给老太太去洗头梳头,又挑拣宫里来的衣料,你不累啊?我看了半天屋子,干了不少活,咱俩一起歇去。”

  绿婵看向殷绮梅,寻思自己应该陪一陪。

  麝桂笑着推她:“快去歇着吧,我还不知你是个副小姐身子,妹妹这里有我。”

  绿婵这才和红月一起进内室睡了。

  正所谓一个女人吵起来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五个女人一台戏就等于两千五百只鸭子。

  她殷绮梅不算在里头,她刚刚就福礼,除了叫几声姐姐外,没说一句话就已经被带进是非争宠大队里了。

  “让妹妹见笑了,妹妹不要怕,真是因为处的好,在大爷院里锦衣玉食的厚待着,姐妹关系才这么不拘束。”麝桂牵着殷绮梅的手,把她引入中院儿。

  没想到,六间华丽抱厦后面的院子是个精致小巧的中院儿,房屋都还精致,看着就是女子绣房样式,窗户糊的也是红纱。

  麝桂歉疚的扶着殷绮梅进屋,语重心长:“并非是不让妹妹住进内室,只是内室人已经够了,旁的正屋大屋,没有爷的吩咐,我也不能做主,按照规矩,通房姑娘们都住在中院厢房,东厢房的两间屋子住着媚荷、银翘。西厢房还空着间小屋子,大屋子都给雁双儿,春芹,小玲,小卉爷常使唤的二等丫鬟住了,暂时委屈妹妹就住这间,待爷回来,指定好了,再给妹妹寻个好地方。”

  殷绮梅一看。

  小屋里头实则是两个间儿,内外间儿,外间儿有条长火炕,摆着红木矮桌大红棉厚垫,对面一排圈椅高茶几,摆着几个半新不旧的纯色瓷瓶玩器。

  里间儿一张小架子床,寝具倒鲜艳簇新都是缎子,窗下设一侧榻,另一侧一排柜儿,屋内有一圆桌,几个墩儿椅。

  好家伙,这小屋看着干净五脏俱全,实际在转角处,除了中午,其余时间阳光照不进来,潮湿暗窄,窗台上的浓香的山茶花遮盖住屋里说不上的潮闷味儿。殷绮梅走到窗前,看那窗户框都长了霉。

  这样的屋子住久了,是伤身体的。

  殷绮梅其实并不在乎住哪儿,她根本就不想在这儿,眼珠转了转,之前听蜜儿说这麝桂是得脸受宠的,那么她就等薛容礼回来闹腾一下住处,当面和麝桂吵架,试试能不能被赶出去,最好现在就对麝桂透漏出不满,让麝桂去薛容礼哪儿给自己上眼药,对她殷绮梅产生“不安分”“厌恶”等。

  嘿嘿,我真是个小机灵!

  “麝桂姐姐,这中庭小院的北正房呢?大房间我不能住,那么耳房呢?这里潮湿阴暗,床还这么新,一看就是临时定的屋,姐姐莫不是嘴善心狠,欺负妹妹是新人吧?”殷绮梅放下包袱,坐在炕上的红棉靠垫上,抬头看向麝桂,要笑不笑。

  麝桂一怔,心里绕过几道弯儿,冷冷想这小蹄子当真不是个善茬,但却没有脑子,直接和自己闹开了,呵呵,好啊,有一个绿婵就够烦了,自己不如趁机除掉她这个心腹大患,正中下怀,立刻挨着她坐下,搂住殷绮梅:“妹妹这么说可就伤了姐姐的心,妹妹瞧瞧东厢房那两位可是好相处的?西厢房的姐妹都不是通房丫鬟,姐姐正经给妹妹固宠机遇呢,妹妹看着聪颖,怎么不懂妹妹的苦心?妹妹住的凑合些,跟大爷诉苦,得大爷怜惜也就越多些,开了脸抬到正经后院分一个姨娘小阁儿,岂不是更好。”

  殷绮梅暗笑。

  好家伙,麝桂果然是泥塑的美菩萨,外头仁慈里面脏污。

  让自己去抗议,麝桂之前再挑唆几句,不要说开脸抬姨娘,指定会被薛容礼叱责。

  太好了,麝桂真真是个妙人。

  “谢谢姐姐!妹妹感激不尽!”殷绮梅立刻拿出银票来,激动的脸都红了。

  大姐!我的终身自由全靠你了!

  麝桂亲切笑开,婉拒:“妹妹以后用钱的地多,姐姐不过是提点你一二,都是本分。”

  因回头问雁双:“小幺们都把殷姑娘的行礼抬进院了没?”

  “夏婆子和李婆子她们都搬来了,就在门口儿呢。”

  “叫她们抬进屋。”

  因是中午,麝桂她们都用过膳才去的太太处,温柔问询殷绮梅:“妹妹一路劳途,不知吃了午饭没有?”

  殷绮梅不好意思:“一早上就急哄哄的往府里赶,哪里有空吃饭,不过两块点心填填肚子。”

  雁双抿嘴儿与麝桂笑开:“麝桂姐姐,我去吩咐咱们院儿的小厨房给殷姑娘做点饭菜来。”

  麝桂催促她:“快去,做些好吃的招待殷妹妹,必得按照我的分例。”

  雁双走后,麝桂看夏婆子等人把五个硕大的黑漆实木箱子抬进门儿,暗暗道,果然是小门户的小姐,陪送进府的竟然这么多,那木箱子也是极上乘的杨树涂的也是官漆,黄铜锁。

  “我就不耽搁妹妹收拾屋子了。”麝桂含笑起身。

  殷绮梅又累又饿,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走:“那我就不送姐姐了。”

  春芹提醒:“殷姑娘是通房,麝桂姐姐是不是忘了……”

  通房姑娘也分类型,家生子奴婢的虽然是陪睡侍妾,但没开脸,最后还是算一半奴婢,像殷绮梅这样良籍女子买进门儿,虽然也是侍寝奴婢,却可以往半个主子姨娘那边靠拢。按照国公府严格的规矩,这样的通房姑娘是可以有一到两个丫鬟的。

  麝桂看向春芹,春芹忙低了头。

  “好春芹,还好你提醒了姐姐,最近真真是太忙了,要不然岂不是委屈了殷妹妹?”

  “麝桂姐姐说的哪里话,麝桂姐姐院里大大小小的事儿没有不记得,想的是挑好的给殷姑娘,我不过是抛砖引玉。”

  殷绮梅冷眼看着腻歪的要命。

  “麝桂姐姐。”这时,一个异常白净秀美的小丫头春在屋子门口道。

  麝桂看见她手里拎着食盒:“春露,怎么是你?雁双呢?”

  “小厨房的林妈妈叫她留住有事,派我来给殷姑娘送吃食。”春露怯怯的,虽然异常清秀白净,一团孩子气,今年才十一岁,穿着褪色的薄青绸白裙,耳垂戴着银细圈儿,双丫髻上只有两朵旧绢花儿。

  麝桂脑子灵机一动,笑着把春露拉来:“我正愁找个什么样的妙人儿来伺候妹妹,春露也这丫头是小厨房的粗使丫头,勤快老实,还是林妈妈的养女,最最乖巧伶俐的人儿,就把她给妹妹,伺候妹妹吧。”

  不等殷绮梅说话,麝桂摸了摸春露雀跃的小脸儿:“你可要好好伺候殷姑娘,以后她便是你的主子了,等会儿我去跟何妈妈说,你今儿就从粗使丫头升为四等丫鬟。”

  “谢谢麝桂姐姐!谢谢殷姑娘!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姑娘!”春露高兴的“噗咚”跪地,生怕殷绮梅反悔似的磕了三个头。

  麝桂又安抚一番,施施然的带着一行人走了。

  殷绮梅感觉像打了一场仗样的累,那几个在外间的大箱子,她头也疼,身上没劲儿。

  春露怯怯的起来:“姑娘累了吗?我给姑娘按按头,我可会给我干妈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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