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级系统2
“音格格，你何必步步狠招！那乐师不过是个阉人，还能如何！”岚贵人不打自招。
齐音不看他，目光从太子妃脸上滑落道玉河脸上，冷声道：“安如意如何死的，想必在座的都清楚，你们的手也干净，可越干净错处便越多！那安如意岂是肯自戕的人呢？何况留下的血书皆是漏洞。这是其一，其二是你不该打着五格格的主意，试图挑拨四阿哥跟德额娘的关系！这是底线，你逾距了。”
齐音说完，太子妃的脸上微微一红。
她熬了一个月的喜讯，在音格格跟前不值一提！
德妃娘娘没出声。
坐在齐音旁边的玉河攥紧了拳头。
果然，她的确是不如玉音。
哪怕她知道岚贵人从中作梗，自奉天回来至今，她还是什么也没做！不是不恨，而是她根本不敢恨！额娘是德妃又如何，从前闯祸有四哥顶着，后来跟吉平站一起人人都夸她。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逃离音格格身边，这偌大的紫禁城再无风浪！
真是可笑啊！
结果，第一个出来替她说话的，居然是她！
良妃轻笑道：“原道是以为音格格这几年蛰伏，如今瞧着更像是养尊蓄锐，德妃姐姐，真是好福气啊！”
惠妃也附和着：“还真是。当初本宫可也是惦记着呢，奈何德妃妹妹捂得紧。这会看谁再嚼四贝勒跟妹妹的舌根子，本宫第一个不同意！德妃妹妹是真疼贝勒爷，这不最好的都留着给他！看你们以后谁再说养恩大于生恩的。”
惠妃言罢，底下纷纷交头接耳，四阿哥跟德妃素来不睦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
齐音心想，这些人岔开话题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高明，不过三言两语，矛头就转开了。没事，总有孝敬你们的时候！
“惠妃娘娘说的是，毕竟是一个额娘肚子里出来的。四阿哥帮着玉河格格自然是在情在理，便是皇阿玛问起，儿臣也是这么一句话。只不过，不知道岚贵人在皇上面前，可还是如此巧舌如簧呢？如今这许和正是死是活不过是岚贵人一句话，毕竟贵人也不是头回办这件事！素儿不也是这么一夕之间没了的！”
素儿是蓝蝶儿在奉天的贴身婢女，不料回京前一日突然生死不明，翻遍整个奉天府都查无此人！
蓝蝶儿可是好生掬了一把委屈泪，赢得康熙好一通赏赐呢。
素儿失踪一事是瑜妍有意或者无意间提及的，再转托卢逸云暗中打探，几经周折，查出康熙爷一行人离开奉天府后次日，府尹突然将府内悉数水井逐一掩埋。
又花了些银钱，再打探一二便容易得多。
齐音并未亲见素儿的骸骨，不过岚贵人心理素质忒差，一炸便露馅了。
只见她跌坐在案前，再无方才不可一世的模样。
岚贵人知道自己的后宫之路大约是止步于此了的。能查到素儿，恐怕早些年宜安坊的事情都瞒不住了。她看了眼宜妃，见她神色如常无动于衷，终是狠狠心，没有在拖累其他人。
“你想怎样？”蓝蝶儿看着齐音问道。
“儿臣一个晚辈又能如何呢。不过是人在做天在看。这手上干不干净，自己的双手最知道！”齐音把玩着自己葱段儿似的玉手，仿佛说着一件不甚要紧的玩笑话。
宜妃冷笑一声：“这么说，四福晋的手便是干净了？”
“儿臣就想说，宜额娘自己的亲侄女都不救一救，怎么几次三番为了个宫女为难玉音的。莫不是那宫女与素儿一般，也是……”
“大胆！乌拉那拉氏！这是后宫，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宜妃拍案而起，指着齐音道：“看来德妃娘娘疏于管教也不是一两日，那今日本宫便……”
“干什么！大过节的这般喊打喊杀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康熙领着数位阿哥从帘后走出，一时间请安的请安，跪拜的跪拜。再抬起头来，众人都藏下了小心思。
德妃上前一步，福身道：“万岁爷来得及时，宜妃妹妹正要替臣妾管教玉音呢，说臣妾教子教女都无方！看来臣妾是愧对陛下亲赐的德字！”
德妃正说着，齐音果断接受康熙身后一串火热的目光。
她朝胤禛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只是目光流转间，碰巧接触了太子爷的目光，想着还是上回宫门前匆匆一面，便微微福福身子。
康熙听德妃说完，看了看齐音又望了望玉河，笑着拉起德妃的手道：“朕看啊，是宜妃多吃了几口酒水，说糊话呢！爱妃也是，犯得着为这事计较的！”
说完，牵着德妃走至上首坐定。
胤禛此时慢慢踱步，在齐音身边坐下，拉了拉她的手心。齐音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在他掌心写了个“定”字，继续望着上头的宜妃和岚贵人。
“玉音，朕方才在外头听你说朕的贵人曾经如何来着？”康熙这话不辩喜怒。
齐音出列，盈盈拜倒时，还不忘扶一把根本见不着的肚子，朗声道：“回皇阿玛，儿臣不过是跟贵人聊几句奉天当地的玩笑话罢了，说出来怕是要污了皇阿玛的耳朵呢！”
“你这么一说，朕反倒有几分兴趣了，起吧，来给朕说来听听。”
“儿臣此番去奉天倒是结交了三两密友，听她们道，说奉天原是有一教坊司名唤宜安坊。这宜安坊里有一佳人善舞。至于如何善舞儿臣倒是不知。只不过，半年前，一场大火将宜安坊烧得片瓦不留，这佳人怕是早已葬身火海，儿臣委实觉得可惜，想着贵人生长在奉天，不知可有缘见过一面。”
“这火如何莫名起来的呢，官府衙门如何说的？”良妃问。
“回良妃娘娘，儿臣只是听来闲话，却不曾知道官府如何办案的，恐是无法回答娘娘的问题。”
“这个不难。”康熙面色渐沉，撇了眼浑身发颤的岚贵人，朗声道：“李德全，去查！”
正在此时，五阿哥突然上前一步，拜倒在殿前，道：“皇阿玛，儿臣听闻过此事，甚觉诧异便私下打探一番，倒是可以说出来给您解惑。”
齐音与瑜妍相视一笑，知道鱼儿上钩了。
至此，齐音终是回头看了眼身后自打进来，目光就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甜甜的望了一眼，却叫身后人差点失聪于当场。这偌大的宫殿中仿佛只有彼此，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更没有手足相残。
“贝勒爷，臣妾想吃软糕呢。”
齐音见他出神，笑着说道。
等胤禛回神，五阿哥已经宜安坊人为纵火一案说个七八。
起初是一批人在宜安坊外因一只曲子发生争执，当夜宜安坊便走水。只是与传闻不符的事，宜安坊一案，尚有人证在册。
五阿哥说得声情并茂，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仿佛自己深入民间，及时了解人间疾苦，却浑然不知康熙的脸色变了几变。等他再说及曲谱时，康熙终于打断了他，沉声道：“朕不知，此番西巡，朕的皇五子收获颇丰，倒是让朕这个皇帝受教了！”
此时，再木讷的五阿哥也听出康熙声音中的不悦来，忙跪倒在地，疑惑的看了眼自家福晋。
瑜妍并不看他，只是随他一并跪下，想起自己那日跟齐音说的话：“他只是野心大，心肠还是不坏的。若是能早早让他远离那个权力圈子，断了念想，也是好的。虽然残忍，不过将来即便是个闲散亲王，至少树敌不多，也能安度一生的。”
齐音望着两人，心道，此等良苦用心，是否值得呢！
太子爷出列道：“皇阿玛千秋，儿臣不过是想着能为皇阿玛分忧罢了。五弟虽然急躁了些，不过素来如此，还请皇阿玛不要责罚。”
好一个素来如此！
齐音听着都要拍手称绝。
一句话，将五阿哥定死在殿前！
宜妃急忙出列，还未跪下，便听见康熙道：“朕乏了，余下交给太子吧。”
说完，拉着德妃娘娘的手走了。
齐音在德妃看不到的角落比了个耶！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康熙爷一走，这宴席也差不多散了一半，众人各怀心思也给足了太子爷面子，直到太子爷起身才渐渐散场。太子爷跟太子妃行至胤禛跟前，轻声道：“四弟，你这福晋真是不枉费你苦心一场啊！”
次日，乾清宫有旨，将岚贵人为常在，移居储秀宫，撤绿头牌六月。
罚宜妃三月俸禄，撤驴头怕三月。
齐音坐在院子里听春柔打探回来的消息道：“春柔，再过两年，我送你出去。那等你傻子怕还是要两年。”
春柔面色一红，急忙跪倒：“奴婢不走，奴婢愿意伺候主子！奴婢原也是害怕的，内务府里都说主子苛责，可奴婢知道，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你愿意是你的事！趁还能走的时候走多好。再说，即便是你出去了，手上的人脉还在呢。”
“主子，你的意思是怕往后做事不称手？”
“傻丫头，到时候想走走不掉，难道让人家等你一辈子？”
齐音笑着说道。
过午时候，瑜妍来找她，面上罩了面纱，说昨日回去，五阿哥雷霆大怒，与她动了手。
齐音揭去面纱，只见她半张脸全是青紫，额角结了厚厚血痂。齐音知道自己无法跟古人说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只能让宋嬷嬷重新给瑜妍上了清淤散，再让秋绿用脂粉遮住重重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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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音不看他，目光从太子妃脸上滑落道玉河脸上，冷声道：“安如意如何死的，想必在座的都清楚，你们的手也干净，可越干净错处便越多！那安如意岂是肯自戕的人呢？何况留下的血书皆是漏洞。这是其一，其二是你不该打着五格格的主意，试图挑拨四阿哥跟德额娘的关系！这是底线，你逾距了。”
齐音说完，太子妃的脸上微微一红。
她熬了一个月的喜讯，在音格格跟前不值一提！
德妃娘娘没出声。
坐在齐音旁边的玉河攥紧了拳头。
果然，她的确是不如玉音。
哪怕她知道岚贵人从中作梗，自奉天回来至今，她还是什么也没做！不是不恨，而是她根本不敢恨！额娘是德妃又如何，从前闯祸有四哥顶着，后来跟吉平站一起人人都夸她。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逃离音格格身边，这偌大的紫禁城再无风浪！
真是可笑啊！
结果，第一个出来替她说话的，居然是她！
良妃轻笑道：“原道是以为音格格这几年蛰伏，如今瞧着更像是养尊蓄锐，德妃姐姐，真是好福气啊！”
惠妃也附和着：“还真是。当初本宫可也是惦记着呢，奈何德妃妹妹捂得紧。这会看谁再嚼四贝勒跟妹妹的舌根子，本宫第一个不同意！德妃妹妹是真疼贝勒爷，这不最好的都留着给他！看你们以后谁再说养恩大于生恩的。”
惠妃言罢，底下纷纷交头接耳，四阿哥跟德妃素来不睦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
齐音心想，这些人岔开话题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高明，不过三言两语，矛头就转开了。没事，总有孝敬你们的时候！
“惠妃娘娘说的是，毕竟是一个额娘肚子里出来的。四阿哥帮着玉河格格自然是在情在理，便是皇阿玛问起，儿臣也是这么一句话。只不过，不知道岚贵人在皇上面前，可还是如此巧舌如簧呢？如今这许和正是死是活不过是岚贵人一句话，毕竟贵人也不是头回办这件事！素儿不也是这么一夕之间没了的！”
素儿是蓝蝶儿在奉天的贴身婢女，不料回京前一日突然生死不明，翻遍整个奉天府都查无此人！
蓝蝶儿可是好生掬了一把委屈泪，赢得康熙好一通赏赐呢。
素儿失踪一事是瑜妍有意或者无意间提及的，再转托卢逸云暗中打探，几经周折，查出康熙爷一行人离开奉天府后次日，府尹突然将府内悉数水井逐一掩埋。
又花了些银钱，再打探一二便容易得多。
齐音并未亲见素儿的骸骨，不过岚贵人心理素质忒差，一炸便露馅了。
只见她跌坐在案前，再无方才不可一世的模样。
岚贵人知道自己的后宫之路大约是止步于此了的。能查到素儿，恐怕早些年宜安坊的事情都瞒不住了。她看了眼宜妃，见她神色如常无动于衷，终是狠狠心，没有在拖累其他人。
“你想怎样？”蓝蝶儿看着齐音问道。
“儿臣一个晚辈又能如何呢。不过是人在做天在看。这手上干不干净，自己的双手最知道！”齐音把玩着自己葱段儿似的玉手，仿佛说着一件不甚要紧的玩笑话。
宜妃冷笑一声：“这么说，四福晋的手便是干净了？”
“儿臣就想说，宜额娘自己的亲侄女都不救一救，怎么几次三番为了个宫女为难玉音的。莫不是那宫女与素儿一般，也是……”
“大胆！乌拉那拉氏！这是后宫，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宜妃拍案而起，指着齐音道：“看来德妃娘娘疏于管教也不是一两日，那今日本宫便……”
“干什么！大过节的这般喊打喊杀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康熙领着数位阿哥从帘后走出，一时间请安的请安，跪拜的跪拜。再抬起头来，众人都藏下了小心思。
德妃上前一步，福身道：“万岁爷来得及时，宜妃妹妹正要替臣妾管教玉音呢，说臣妾教子教女都无方！看来臣妾是愧对陛下亲赐的德字！”
德妃正说着，齐音果断接受康熙身后一串火热的目光。
她朝胤禛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只是目光流转间，碰巧接触了太子爷的目光，想着还是上回宫门前匆匆一面，便微微福福身子。
康熙听德妃说完，看了看齐音又望了望玉河，笑着拉起德妃的手道：“朕看啊，是宜妃多吃了几口酒水，说糊话呢！爱妃也是，犯得着为这事计较的！”
说完，牵着德妃走至上首坐定。
胤禛此时慢慢踱步，在齐音身边坐下，拉了拉她的手心。齐音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在他掌心写了个“定”字，继续望着上头的宜妃和岚贵人。
“玉音，朕方才在外头听你说朕的贵人曾经如何来着？”康熙这话不辩喜怒。
齐音出列，盈盈拜倒时，还不忘扶一把根本见不着的肚子，朗声道：“回皇阿玛，儿臣不过是跟贵人聊几句奉天当地的玩笑话罢了，说出来怕是要污了皇阿玛的耳朵呢！”
“你这么一说，朕反倒有几分兴趣了，起吧，来给朕说来听听。”
“儿臣此番去奉天倒是结交了三两密友，听她们道，说奉天原是有一教坊司名唤宜安坊。这宜安坊里有一佳人善舞。至于如何善舞儿臣倒是不知。只不过，半年前，一场大火将宜安坊烧得片瓦不留，这佳人怕是早已葬身火海，儿臣委实觉得可惜，想着贵人生长在奉天，不知可有缘见过一面。”
“这火如何莫名起来的呢，官府衙门如何说的？”良妃问。
“回良妃娘娘，儿臣只是听来闲话，却不曾知道官府如何办案的，恐是无法回答娘娘的问题。”
“这个不难。”康熙面色渐沉，撇了眼浑身发颤的岚贵人，朗声道：“李德全，去查！”
正在此时，五阿哥突然上前一步，拜倒在殿前，道：“皇阿玛，儿臣听闻过此事，甚觉诧异便私下打探一番，倒是可以说出来给您解惑。”
齐音与瑜妍相视一笑，知道鱼儿上钩了。
至此，齐音终是回头看了眼身后自打进来，目光就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甜甜的望了一眼，却叫身后人差点失聪于当场。这偌大的宫殿中仿佛只有彼此，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更没有手足相残。
“贝勒爷，臣妾想吃软糕呢。”
齐音见他出神，笑着说道。
等胤禛回神，五阿哥已经宜安坊人为纵火一案说个七八。
起初是一批人在宜安坊外因一只曲子发生争执，当夜宜安坊便走水。只是与传闻不符的事，宜安坊一案，尚有人证在册。
五阿哥说得声情并茂，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仿佛自己深入民间，及时了解人间疾苦，却浑然不知康熙的脸色变了几变。等他再说及曲谱时，康熙终于打断了他，沉声道：“朕不知，此番西巡，朕的皇五子收获颇丰，倒是让朕这个皇帝受教了！”
此时，再木讷的五阿哥也听出康熙声音中的不悦来，忙跪倒在地，疑惑的看了眼自家福晋。
瑜妍并不看他，只是随他一并跪下，想起自己那日跟齐音说的话：“他只是野心大，心肠还是不坏的。若是能早早让他远离那个权力圈子，断了念想，也是好的。虽然残忍，不过将来即便是个闲散亲王，至少树敌不多，也能安度一生的。”
齐音望着两人，心道，此等良苦用心，是否值得呢！
太子爷出列道：“皇阿玛千秋，儿臣不过是想着能为皇阿玛分忧罢了。五弟虽然急躁了些，不过素来如此，还请皇阿玛不要责罚。”
好一个素来如此！
齐音听着都要拍手称绝。
一句话，将五阿哥定死在殿前！
宜妃急忙出列，还未跪下，便听见康熙道：“朕乏了，余下交给太子吧。”
说完，拉着德妃娘娘的手走了。
齐音在德妃看不到的角落比了个耶！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康熙爷一走，这宴席也差不多散了一半，众人各怀心思也给足了太子爷面子，直到太子爷起身才渐渐散场。太子爷跟太子妃行至胤禛跟前，轻声道：“四弟，你这福晋真是不枉费你苦心一场啊！”
次日，乾清宫有旨，将岚贵人为常在，移居储秀宫，撤绿头牌六月。
罚宜妃三月俸禄，撤驴头怕三月。
齐音坐在院子里听春柔打探回来的消息道：“春柔，再过两年，我送你出去。那等你傻子怕还是要两年。”
春柔面色一红，急忙跪倒：“奴婢不走，奴婢愿意伺候主子！奴婢原也是害怕的，内务府里都说主子苛责，可奴婢知道，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你愿意是你的事！趁还能走的时候走多好。再说，即便是你出去了，手上的人脉还在呢。”
“主子，你的意思是怕往后做事不称手？”
“傻丫头，到时候想走走不掉，难道让人家等你一辈子？”
齐音笑着说道。
过午时候，瑜妍来找她，面上罩了面纱，说昨日回去，五阿哥雷霆大怒，与她动了手。
齐音揭去面纱，只见她半张脸全是青紫，额角结了厚厚血痂。齐音知道自己无法跟古人说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只能让宋嬷嬷重新给瑜妍上了清淤散，再让秋绿用脂粉遮住重重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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